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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假面骑士Zero-one/或垓]关上车窗

CP:飞电或人x天津垓

摘要:开始在不顾虑对方心情的边缘试探。

备注:BMW X1出自18集,私设贵妇自驾用。顺便附图令和剧场版小社长的运动睡衣(草)。

  

  

  

  当晚飞电或人骑自行车返家,洗完澡后去自助洗衣店回收衣物,在对街停车场看到白色SUV时敏感地站定。

  高级车对于他待的这个区有点稀罕。或人近期见到白色奔驰轿车停在眼前时,往往必须与其中乘客进行麻烦的斗争方能画下句点,“白色高级车”让身兼假面骑士01的飞电社长很难不陡然生出警觉之意。

  或人掏出手机询问自家秘书:“可以帮我查个车号吗……等下,我有点看不清。”

  “您看不清可以拍照。”伊兹秒回:“2019年的BMW X1──确认是天津社长的私人车。”

  本人?停在这?换了车?或人狐疑之馀,作为普通人的善心还是占了上风,“那家伙没事吧。”

  “当时的状况,我只能确认天津社长生命迹象稳定。”

  行吧。飞电制作所的年轻社长沉吟。

  “那辆车含税490万日圆。”

  “──我绝对不会跟他打架的。”

  “这价位并不是非常贵……”

  “──这都六个零了啊!”

  

  

  

  这夜并不寒冷,SUV也没发动,或人眼力还行,但车离最近的路灯几米远,玻璃反光确实判断不出车主是否在其中。

  想着是否该走过街去一探究竟,刚转过身的或人就被三米开外的天津垓吓着了。

  男人狐狸般的眼睛眯起,傲然地用眉毛发问:你这家伙怎么在这里。

  “我还想问呢!”

  最后一次见到敌方社长的时间是七八小时前,用通俗点的形容就是“残残破破哒退场了”,虽然更想问对方到底用了什么黑科技才能颜面完整地现身。或人手忙脚乱从地上爬起来:“让刃小姐来对付修玛吉亚──对付不破先生?天津社长似乎很有馀裕啊。”

  面对藏身于“结果你这不还得亲自来吗”潜台词下的挖苦,天津垓冷笑:“不听话的部下是该管束,你这种搞不清楚状况的小孩又懂什么。”

  “他们又不是你养的什么东西!”把才洗好烘乾的衣服一古脑从地上扔回洗衣篮,或人气冲冲道:“你有在!听我说话吗!”

  端正脸孔对于年轻男孩的举措流露出明确的厌恶,“你住处没有洗衣机吗?”

  “……啊?”

  

  

  

  ──不是没有洗衣机而是没有烘衣机。

  ──这种季节,衣服就应该要烘到好。

  解释到中途,或人抱起胳膊、长叹对话走势荒谬,“你的衣服肯定都是别人帮你熨好的吧。跟天津社长谈这种家务事还真是抱歉哈?”

  十分钟前在天津社长的威逼眼神下,或人被迫将落在地上的衣服重入洗衣机再造。

  面对身上硬币不够又面对兑币机见底窘境的或人,天津社长掏出了万元纸钞──进退不得的洗衣男孩只能走向最近的便利商店。

  “真难喝。”

  “是你说要喝咖啡的。”真不想还他钱。

  “换口味。”平常喝茶喝多了。

  “你咋不喝牛奶呢。”

  “我牛奶过敏。”天津垓斜瞥或人狐疑目光:“──不是乳糖不耐症。”

  ──有什么不一样。

  ──不知道哪里不一样不会查吗。

  或人转头打喷嚏。洗完澡的温暖已经彻底消散,虽说今晚不如上周寒冷却也不温暖,在外耗费了原订两倍以上的时间,只穿了运动外套的他已经开始手指发僵。

  “天津社长你不会冷吗。”

  白天的天津垓出现在走秀场建筑外时,穿的是一如既往的白风衣,内里是简单的衬衣,凭或人对于衣着的经验,风衣多半是装饰性质。天津垓现在连风衣都没穿,换了件针织衫,薄薄地贴在身躯上。

  “我的代谢是1000%。”

  纵然不是医科生也知道不是正常数据,“但是不能晒太阳?”

  天津垓无言地以目光扫射,“我讨厌晒太阳。”

  哪来的贵妇。或人察觉自己踩着了他的某个不快点,又识别不出这点不快是基于喜怒还是好恶。从初次见面他们就一直在让彼此不快,到了现在还要回头让对方保持心情似乎是件很麻烦的事情。

  “你不用睡美容觉?”

  天津垓没让咖啡泼在飞电或人脸上,大概是基于并不想给自己的衣服换颜色──当飞电家的男孩突然凑过来把他按到车门上时,任由反应时机从两人距离之间消逝的天津垓抬起下巴。

  “那得看我赴了什么约。”

  

  

  

  当他在车后座跟飞电家的年轻人开始动作前神智尚且清醒:“你怎么过来的。”

  “自行车。”

  “会不会开车。”

  “不会。”

  天津垓抬起膝盖抵住或人,止住对方更进一步的态势,“我感觉这笔不太划算。”

  “原来你在意啊。”指甲划拉过裤子面料,或人将手摆到门上:“再见。”

  年长者咬牙切齿,“……凭你的指纹出不去。”

  ──这样啊,那算是密室呢。离车最近的路灯笼罩在雾气里,或人从车窗上收回视线:“天津社长看悬疑小说吗?”

  “我会先看结局。”

  “……你是不是很讨厌被别人剧透?”

  

  

  

  当天津垓自一团混乱的衣服里艰难地挪动身子──根据底下衣物粗糙廉价的质感,他躺在飞电的衬衣上面。

  行动艰难的原因是青年沈重的胳膊还搁在他腰际,浅棕色的头发乱七八糟地从脸畔垂落。

  天津垓得惊叹这个状态下,飞电或人还能悠然地趴在自己身上睡觉。盖在青年身上的外套白边反光很刺眼,压在自己身下的运动衫亦如是。这样一副贫穷大龄中学男生的模样却在他车上乱搞,天津垓已经开始怀疑这是某种伪装。

  当飞电或人说出“密室”的时候,能够开锁的人明明就在眼前,他却假意认同了没有出去的办法。

  ──真令人生厌的年轻人呢。

  

  

  

FIN.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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