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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假面骑士Zero-one/或垓]离途之子

CP:飞电或人x天津垓。

摘要:对年轻人大发慈悲的年长社长。伊兹不是故意的,只是想激励或人社长,没想到翻车了……

说明:见缝插针写在29集后面,等外传。

  

  

  

  “啊──”手里捏着纸张传单的飞电或人自喉里挤出叹息:“精神疲倦……”

  “社长要去泡温泉吗?”

  “温泉?──温泉啊──好像不错──”但这是泡温泉的时候吗?上任仅仅半年就遭遇对手公司重拳出击,在吃了几番人类与AI对决的不利败仗之后,快要成为过去式的年轻飞电社长、仰头再次发出叹息:“这好像不該是我放松的时候啊?”

  “社长要是因为疲倦跟不安倒下的话,什么事也无法进行。”

  ──可是。心怀负罪感的年轻社长,为想像起朴实幸福的内心感到不安。

  “──而且搭公车就可以到温泉、并不贵。”

  经济实惠。修玛吉亚秘书务实的切入点立即动摇了年轻人的心志。

  
  
  

  隔天或人面对的,已是社长职务牌自桌上被摘除的场景。

  “社长。”

  “我已经不是社长了……抱歉啊,伊兹,我会想办法的。”

  “您还没有离开公司。”修玛吉亚的双眼毫无迷惘:“请您有机会要泡一泡温泉。愿您武运昌隆。”

  ──嗯?

  嗯?

  为什么又提到温泉?

  或人大包小包离开公司,被副社长及专务询问去向后,下了天桥在对街站牌旁心怀迷惑地思索此事。当他回过神时,自己已经在路上追一辆通往山区的公车。

  
  
  

  在大雨里湿漉漉地冲进旅馆前厅,身着传统和服的女将前来、正满脸歉意地要开口,或人就看到路经前廊、表情愕然的刃唯阿,一度脑内弹幕:伊兹是不是被亚克骇了才这么搞自己。

  或人迟疑着是不是应该打电话找秘书进行一番了解,即使显得行为徒劳。

  “这里是飞电董事们经常推荐的旅馆。”刃唯阿迟疑地咳了两声,还是解释:“社长想了解公司的……内部生态。”

  ──他也会做这么亲民的事情?

  ──并不亲民。刃吸了口气,抑制着以免发出叹息:“上周开始不收客人。”

  “上周?不是昨天才确定裁的我……不是,有钱也不能这样。”可恶。或人撇头:有钱的确能这样啊!

  ‘唯阿,让他进来。’刃的讯息端传来天津垓悠闲的声音:‘外面在下大雨。’

  或人真想霸气地转头踏出旅馆大门。

  但他没带伞。

  
  
  

  刷净身体、手脚终于自冰水浇灌里恢复温暖,或人带着强大赌气心理横越淋浴区,窗梁之下光线幽静、望去林木夜景极美的温泉,徜徉热气之中的正是天津垓。

  在或人进入水里时,仅仅遭到对方一瞥。

  或人是骨架匀称的体型,这半年东奔西跑也养了点线条,身体条件不坏,多少有点“谁怕谁我才不会输”意思地打量回去。

  精心发型散乱地落在耳畔,画出水迹的修长脖子,线条优雅的肩膀在或人眼里惊鸿一瞥──天津垓脖子上的青色痕迹太触目了。

  即使数日前才与不破谏进行了简单粗暴的争夺,也并未在外貌仅有24岁的男人皮肤上留伤,颈口的不明瘀痕像没能写顺的破折号。

  或人不自觉地动了动肩,将手塞回水下。

  数周前金属簇上身的印象仍在,确实因为特殊状况出手掐了对方──如果没记岔他还不同手共掐了两次。他们当时都是假面骑士型态,内部是这么容易留痕迹的吗?

  “看来你大概在猜这个。”天津垓歪头,手指深具画面感地搭在脸侧:“你造成的痕经应该已经消了。”

  大概、已经──或人竖起眉:“──那么、”

  “有些床伴喜欢这种。”

  纵然年轻,在外打滚数年的飞电家男孩也不是茹素的,疑惑数秒随即靠想像获得数项答案,脸上瞬间烧红一片──温泉甚至都没刚才那么烫了:“所以你是那种?”

  天津垓慢悠悠地回望:“哪种?”

  要是落荒而逃就输了,“……喜欢捆缚系?”

  “嗯,”新社长慵懒地发出鼻音:“但有时比我大的男人力气不太够。”

  或人脸上变幻数度,沉默几秒后:“……你是说50岁以上的。”

  
  
  

  当或人跟前几天才靠各自公司技术对抗过、如今还抢了他公司经营权的社长,在塌塌米上互掀浴袍时:“──还以为天津社长讨厌比他小的。”

  “我觉得你有点欠教训。”不是50岁是45岁。

  天津垓咬回年轻的嘴上,年轻那方技巧生涩的嘴唇张合,咕哝了诸如:“根本独裁”、“到底是谁更不讲理”而后试图自被动的状态里夺回一点权力,“你的通讯器没开吧。”

  “我没流出你影像的打算。”

  “实在是觉得你干得出这种缺德事。”

  年轻又学得快的对手就是这点讨厌:只从自己的角度看事情。

  “根本不用录。”

  林木在纸拉门窗格后影影绰绰。或人把他压在门柱边。发现自己被按牢了,年长者索性将膝盖毫无矜持地架回对方身上,变成尚未行使的拘束:“你不知道现在影像很容易伪造?”

  ──居然没法反驳。

  在商业上或人跟天津垓毫无谈资,在唇枪舌战上倒是有点优势──天津垓的自恋导致他很容易被具体批评踩到痛脚;床上不知道,这会要是再拿年纪开玩笑就显得略没品了。或人迷蒙地想现况好像就是自己一手造成的。

  视野落在天津垓的身体上,他的脚比自己长,身体要精实一些,手腕跟手臂没有什么色差,连指间也没有什么晒痕。明明一直戴着戒指?或人工作偶尔得在全身戴装饰,手上的束绳往往要不是太松就是太紧。可以看出那指环戒围跟天津垓的手不太合。

  “……你的戒指呢?”

  对方漫不经心地跟他唇舌交缠,“要泡温泉当然拿下来了。”

  银色的通讯器倒是跟着过水,现下在垓的手腕上紧箍着,腕上的皮肤出现压痕。还好改造结果似乎并不完全像修玛吉亚的仿生皮肤──但这技术显然又不隶属哉亚,或人没见过这位社长进行这类营销,他肯定会亲自上镜的。

  对或人来说天津垓仍有不少谜团:为什么要保持这模样,什么事促使他如此决定,跟爷爷是什么关系,公司在这人名下会变成怎么样──似乎是很后面的事。

  或人脑内又浮现不合时宜的负罪感,但被天津垓握在手里让理智荡然无存,对方跟自己一样身体情绪高涨,深色眼珠从低垂的睫毛后瞧着。

  “不管你在想什么,总会反悔的。”

  天津垓的声音落在耳畔。

  后悔自己这么做,后悔自己没那么做,不管怎么样都会,是专属年轻人的无聊馀力,得耗很多年之后才能意识到结果只有一个。

  
  
  

  路途上的鸟,指使着旅人离开路,踏入未知的地区。

  得逞的它离地而去。

    

  

Fi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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